《薛定谔的总裁》by 木三观里那块手表，比剧情还戳记忆点？

郁韫韬给智宣的那块手表，我到现在都记得书里写的样子。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，就是普通的石英表，表带是磨损的黑色皮质，表盘边缘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，据说还是当年两人合租时，智宣摔门不小心蹭到的。《薛定谔的总裁》by 木三观讲了这样一个幼年被拐卖、在收养家庭没得到关怀的年下攻郁韫韬，和表面一丝不苟、私下是夜场玩咖的助理受智宣，因车祸失忆重逢的故事。
 
智宣一开始就在郁氏当总裁助理，对着不靠谱的旧老板，他永远是一副机器人模样，报表做得毫无差错，咖啡温度分毫不差。但没人知道他下班后会泡在酒吧，靠着酒精麻痹自己，其实就是缺安全感，以前和郁韫韬在一起时还爱闹小别扭，嘴也硬，从来不会好好说自己的想法。后来旧老板被撤职，新总裁一进来，智宣抬头就僵住了 —— 那张脸、说话的语气，甚至抬手时先顿一下的习惯，都和消失的前男友白浪一模一样。可这人明明是郁氏创始人的长子，叫郁韫韬，气质冷得像冰，半点没有以前白浪的浪荡劲儿。
 
我当时看到这儿真的愣住了，反复翻了两页确认名字。智宣肯定比我更乱，他不敢认，只说 “我们好像见过”，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。郁韫韬倒有意思，明明不记得过去，却总忍不住靠近智宣，开会时目光总往他那边飘，有人找智宣要联系方式，他当场就冷着脸打断，活像护食的大型犬。后来两人越走越近，郁韫韬提出做 “固定炮友”，转头又自己吃飞醋，智宣加班晚了，他嘴上不说，却默默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桌上，连杯口朝向都和以前一样，对着智宣习惯用右手的方向。
 
真正让我停下来琢磨的是那段对话。郁韫韬某天突然盯着智宣的手腕问：“这表很旧了，怎么不换？” 智宣下意识把手表往袖子里藏，说 “习惯了”。郁韫韬没再问，过几天却递给他一块新表，还是同款皮质表带，只是表盘换成了智宣喜欢的深蓝色。智宣没接，沉默了半天，突然说：“以前有个人，也总给我送没用的东西。” 郁韫韬就站在那儿，手指动了动，低声说：“那他肯定很在意你。” 这段写得太细了，没有多余的情绪词，可智宣攥着旧手表带的动作，郁韫韬那句没头没尾的回应，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有分量。
 
变故是从郁韫韬找回部分记忆开始的。那天他处理旧文件时，看到一张几年前的报销单，收款人签名是智宣，附言里写着 “给白浪买胃药”。他突然就冲出去找智宣，在电梯口拦住人，声音都发颤：“白浪是谁？你为什么留着那块表？” 智宣被问得后退半步，好半天才说：“是我以前的恋人，出事后就不见了。” 这话刚说完，郁韫韬突然抱住他，说 “我就是”，原来当年两人争执后，他出门买智宣爱吃的甜点时被车撞了，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，直到被亲生父亲找到带回郁家。这个转折其实挺老套的，但小说里写了智宣当时的反应，他没哭，就是手死死扣着郁韫韬的后背，指甲几乎要嵌进衣服里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 
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更别扭了。郁韫韬想回到过去，智宣却总躲着，他怕自己再像以前那样任性，把人又弄丢了。直到有次智宣胃病犯了，在家疼得直冒冷汗，郁韫韬接到电话后，丢下正在开的董事会就往他家赶，进门看到散落一地的胃药，当场红了眼。他蹲在床边给智宣揉肚子，轻声说：“以前是不是也这样，我不在的时候，你就自己扛着？” 智宣没说话，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，和以前无数次做的那样。
 
这本小说其实没什么复杂的世界观，就是普通的都市背景，郁氏集团内部的权力斗争也只是几笔带过，重点全在两个人的拉扯上。结局里，郁韫韬还是郁氏的总裁，智宣也没换工作，依旧是他的助理，只是两人不再需要遮遮掩掩，下班会一起回家，郁韫韬会像以前那样给智宣收拾乱糟糟的房间，智宣也不再总泡酒吧，会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吃饭。小说早就完结了，结局里最让我记得的，是郁韫韬把智宣的旧手表拿去修好了，表盘的划痕还在，只是换了新的电池，两人的手腕上，一块旧表一块新表，走时一模一样。
 
番外里写了郁韫韬终于知道，智宣这么多年没换手表，就是因为那是他送的第一份礼物，他看完后抱着智宣笑了半天，又有点想哭。至于以前那个不靠谱的旧老板，后来好像去了分公司，偶尔回总公司开会，看到两人站在一起，还打趣说 “早看你们不对劲”。其实我有点好奇，当年郁韫韬刚被认回郁家时，家里人有没有反对过他找智宣？这一点小说里没写，番外也没提，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有补充，甚至会不会有第二季，讲讲他们确定关系后的日常。
 
智宣的那块旧手表，真的能看出他的变化。以前他戴表总爱藏在袖子里，好像怕人看见，后来和郁韫韬和好后，他会主动把手表露出来，开会时还会无意识地摩挲表盘的划痕。以前他的房间里全是乱糟糟的酒瓶子，手表随便扔在床头柜上，后来床头柜上放了个专门的表盒，里面摆着那块旧表和郁韫韬送的新表，旁边还有两人的合照。他不再需要用酒精逃避，那块带着划痕的手表，反而成了比任何东西都踏实的存在。
 
郁韫韬其实到最后也没完全改掉吃醋的毛病，有次合作方的经理多看了智宣两眼，他回去就把智宣的工牌换成了印着自己名字缩写的挂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