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禁宫》里燕淮那句 “你是我的女人”，到底藏着多少偏执？

燕瑛被锁在殿内，门外是禁军巡逻的脚步声，《禁宫》的故事从这一刻起就没脱离过他的出身与燕淮的纠缠 —— 主角认祖归宗却成了帝王的执念，这样的设定让整个故事始终绕不开血脉与占有欲的拉扯。燕瑛本是宫外寻回的皇子，带着一身野气和不甘，初入宫时还想着凭本事站稳脚跟，却没料到奉仪帝燕淮对他的心思早已超出父子伦常。初来乍到笔下的权力结构本就森严，帝王掌生杀大权，皇子间明争暗斗，燕瑛的出现像一颗石子，打乱了原本的平衡，也让燕淮藏了两年的绮念彻底失控。
 
这本小说里最让我没法忽略的，是燕淮借着考校功课逼燕瑛就范的那段。明明是讨论君臣父子的伦理，燕淮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，将人按在榻上，嘴里说着 “君要臣如何，你自当如何”。燕瑛一开始还挣扎着辩解，说于礼不合，可燕淮根本不听，只反复强调 “寡人说你是我的女人，你也只能是”。这段描写我来回看了好几遍，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燕瑛眼里的震惊和屈辱太真实了，他攥紧拳头，指节泛白，却挣脱不开燕淮的力道，只能任由对方扯破自己的衣袍。更让人窒息的是，燕淮完全没觉得自己有错，仿佛所有的规矩在他对燕瑛的欲望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 
燕瑛后来去边疆打仗五年，本想靠着军功积攒实力，脱离燕淮的掌控，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明确的目标了 —— 逃离那个让他窒息的深宫，摆脱燕淮的控制。可他没想到，哪怕他成了常胜将军，手握军权，回到京城依旧逃不开。这算是小说里一个挺大的转折吧，他以为军权能给他底气，却忘了燕淮是掌控全局的帝王，只要一道圣旨，他还是得乖乖回宫。还有一次，一群少年人聊起理想型，燕瑛随口提了句年少时喜欢的女子模样，结果没过多久，燕淮就找了个模样相似的女人侍寝，还特意把燕瑛叫到殿里。燕瑛推门进去，看见那个裸着身子的女人，当场就想退出去，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了。燕淮坐在榻上，让他过去跪着，还把脚踩在他肩膀上，命令他脱衣服。燕瑛气得发抖，抬手给了燕淮一巴掌，可根本打不过正值壮年的帝王，最后被摁在榻上，眼里满是红血丝，问燕淮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羞辱他。燕淮却只是把那个女人赶出去，说 “只有你能留在我身边”。
 
我总想起他被摁在榻上的样子，不是情节多抓眼球，是那种拼尽全力也挣不开的劲儿太戳人。他明明在边疆能靠战功让士兵们服他，能骑着马追着敌军跑，满心满眼都是要靠自己挣一个爵位，不用看任何人脸色。可到了燕淮面前，这些好像都不算数了，帝王一句话，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。后来他知道了身世，原来不是宫外随便的野种，背后牵扯着老辈的恩怨，我还以为燕淮会松一点手，结果反倒把他看得更紧了，殿门都不让随便出，还说要让他给自己生个孩子，把他彻底绑在身边。
 
这本小说完结后，我特意翻了结局部分，结局里燕瑛确实没逃掉。他后来就不怎么提走的事了，就在宫里待着，燕淮批奏折的时候，他就坐在旁边磨墨，有时候看不过去了插一两句话，没想到燕淮还真会听，不像以前那样说一不二。
 
燕淮还是老样子，晚上睡觉照样紧紧抱着他，生怕他跑了似的，嘴里还老念叨 “别离开我”。燕瑛大多时候就是沉默，不反抗也不回应，偶尔伸手摸摸他的头发，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累了。我翻回去看他刚入宫的那段，穿着粗布衣服，眼睛亮得很，说自己要靠军功挣爵位，不用看任何人脸色。再看结局里的他，穿着绣龙纹的锦袍，站在宫墙上看远方，眼神里没了那股倔劲儿，也没了光。
 
那枚狼牙他一直带在身上，是第一次打仗缴获的，磨得光溜溜的，边角都圆润了。他站在宫门口看禁军换岗，手指就反复摩挲着狼牙，摩挲了好久。明明以前在边疆，他能骑着马迎着风跑，能跟兄弟们喝着酒聊胜仗，能凭着自己的本事让士兵们服他，结果现在呢？转身往殿里走的时候，燕淮就在门口等着，伸手想牵他，他顿了一下，还是把手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