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限定营业漫画》权载赫蹲下来擦地那一刻 我盯着漫画页看了好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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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完最后一话关掉页面，脑子里反复晃悠的还是那片狼藉里的两个身影，《限定营业漫画》的故事就是这样，把徐延伍的困境和他跟权载赫的牵扯缠得紧紧的，不是凭空造出来的冲突，是从他的出身里一点点长出来的。他一个没背景的新人演员，每天跑龙套挣的钱还不够填父亲赌债的窟窿，性格倔得很，导演骂他演得差，他也只是攥着剧本蹲在角落反复练，不找人抱怨也不轻易低头，直到权载赫带着那份契约找到他。权载赫是大企业专务，衣着光鲜，出手就是能还清所有债务的承诺，条件是让他扮演自己的地下情人，用来对付家里的父亲。
 
刚开始真觉得这就是场各取所需的交易，权载赫会随手甩给他一张黑卡，说 “衣服太丑，扔了重新买”，也会在他赶通告来不及吃饭的时候，让助理送来温热的餐盒，连他咖啡要加三块冰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可转头又会冷着脸提醒 “别忘了这只是限定营业”，划清界限的样子让人心里发堵。徐延伍慢慢习惯了这种照顾，有次看到权载赫和女性朋友在餐厅吃饭，没打招呼就坐在一起，他居然控制不住发了条信息，让权载赫出来。见面的时候他眼睛红红的，声音都在抖，问 “你明明对我好，为什么不肯承认”，权载赫没回答，只是把他塞进车里带走，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没走，还拿着吹风机帮徐延伍吹干了头发，手指碰到头皮的时候很轻，没像平时那样带着强势。
 
最让我挪不开眼的还是徐延伍父亲葬礼上的那段，漫画里画得很细，高利贷上门闹事，把灵堂砸得乱七八糟，供桌翻了，纸钱撒了一地，还有破碎的玻璃渣混在里面。徐延伍没哭，也没跟人争执，就跪在地上，拿块破布一点点擦着地板上的污渍，手指被玻璃划了道口子，血珠渗出来，他也只是随便用袖子抹了下，继续擦。这时候权载赫推门进来，穿得一丝不苟的大衣，站在满是狼藉的屋子里，跟蹲在地上的徐延伍形成特别刺眼的对比。徐延伍抬头看了他一眼，又低下头继续干活，眼神里没什么期待，好像早就习惯了自己扛着一切。权载赫站了一会儿，没说 “别擦了”，也没叫人来收拾，竟然蹲下身，拿起另一块布，跟着他一起擦。两个人就那样在破碎的供桌旁边，沉默地擦着满地狼藉，没有对话，只有布料摩擦地板的沙沙声。后来才知道，徐延伍父亲手里握着权家的关键证据 USB，这才是权载赫当初找他的真正原因，可那一刻，所有的算计好像都被地上的污渍和伤口的血冲淡了，权载赫蹲下来的那个动作，比任何承诺都实在。
 
徐延伍知道真相的时候，没大吵大闹，只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，离开了权载赫的房子，继续拍他的戏。他不想再被当成棋子，也不想再面对那份掺杂着利用的好。权载赫这时候才慌了，开始放下身段追他，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专务。徐延伍在片场被导演刁难，说他 “带资进组还演不好”，当场把剧本摔在他脸上，权载赫直接空降片场，一把把他拽进保姆车，语气还是冲，但眼神里藏着慌，说 “哭什么？现在跪下来求我，我就帮你撕了那个废物导演的合同”。徐延伍没求他，却在权载赫一次次跑来探班，在他熬夜拍戏时默默守在旁边，在他被黑粉攻击时第一时间处理掉负面新闻的时候，慢慢松了口。作者把这段写得很真实，没有一下子就原谅，是徐延伍拍夜戏淋了雨，权载赫脱了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，冻得自己发抖，还嘴硬说 “我不冷”，那一刻他才觉得，这个人好像是真的在乎他。
 
这部漫画完结的时候，徐延伍凭借一部电影拿到了影帝，领奖台上他对着镜头微笑，口袋里的手机震动，是权载赫发来的短信：“奖杯好看，但你穿高定西装跪我面前的样子更迷人。” 结局里他们两个留在了一起，没有盛大的婚礼，就是搬进了同一间房子，漫画最后一话画的是他们在阳台上晒太阳，徐延伍靠在权载赫肩膀上看剧本，权载赫手里拿着他的咖啡，慢慢往里加三块冰。权载赫的父亲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了惩罚，后妈也再不能找徐延伍的麻烦。现在再想起《限定营业漫画》，还是会先想到那个擦地的场景，权载赫当时蹲下来的时候，是不是就已经忘了所谓的交易，忘了那个 USB，只是单纯不想让徐延伍一个人扛着。作者没明说，但漫画里那个沉默的画面，比任何告白都有力量。他那时候明明可以转身就走，明明可以叫人来收拾，却偏偏蹲下来，陪着徐延伍一起擦干净那片狼藉，就像后来陪着他一起走出困境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