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鱼性恋》里程袤川掉马后那句求复合，到底藏了多少铺垫

程袤川掉马后红着脸说“求你不要和我分手”的样子，总在我脑子里转，《鱼性恋》的故事就是这样，把他毒舌又嘴硬的性格底色和两人拉扯的人物关系缠在一起，读的时候没觉得，回头想才发现全是串起来的细节。原来不是突然就软下来的，从他一开始发现栗予的社交号，心里盘算着报复计划的时候，就已经忍不住往栗予的方向靠了。这本小说里的主角出身差异其实挺明显的，程袤川是家境不错的富二代，说话带刺，习惯了掌控一切，而栗予看着娇气缺爱，却有自己的小坚持，这种出身带来的性格差异，在他们的相处里随处可见。
 
最开始程袤川是真的讨厌栗予吧，不然也不会想出让对方爱上自己再抛弃的法子，还特意撬了亲弟弟的墙角，伪装成陌生网友去接近。那时候他的目标特别明确，就是想报复，想看到栗予难过的样子。但看着看着就变味了，这本小说里有段描写我记得很清楚，程袤川虽然不喜欢弟弟寄养在他那儿的猫，却还是每天给猫梳毛、骗水，甚至准备生骨肉，这些事他没跟任何人说，包括当时还在网恋的栗予。我看到这段的时候停了好久，原来他的嘴硬从来都是表面，对猫都这样，对慢慢上心的栗予，大概早就没了最初的报复心思。
 
第一次觉得事情要变的，是栗予在评论区被问是不是谈恋爱了的时候，他没直接否认，反而转头去问程袤川在干什么。程袤川那时候应该慌了吧，明明是自己计划好的一切，却开始害怕被拆穿，更害怕栗予真的喜欢上别人。还有一次，栗予送了礼物让他猜，他嘴上说着麻烦，却认真琢磨了好久，甚至去问身边的人。这时候他的目标早就变了，不再是报复，而是想让栗予真的喜欢上自己，不是伪装出来的那个网友，而是他程袤川本人。
 
真正的转折还是掉马那次，具体怎么暴露的记不太清了，只记得程袤川的计划全乱了，他以为栗予会生气，会质问他，结果栗予的反应比他想的平静很多。我特意重读了这段的对话，程袤川支支吾吾解释，语气都软了，跟之前的毒舌判若两人，最后憋出一句“求你不要和我分手”。栗予没立刻答应，也没多说什么，就只是看着他。这段描写没有多余的情绪渲染，却比任何夸张的表达都有张力。程袤川后来还干过更离谱的事，跟栗予说“当我自己的替身的话也不是不可以”，甚至还把弟弟搬出来，说“老婆开门我是我弟”，这些话放在最开始的他身上，根本想都不敢想。
 
还有一次重大的转折，是程袤川打了舌钉之后，特意去找栗予。这段犬舌写得很直接，没有拐弯抹角。程袤川的这个举动，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真心吧，之前的报复计划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，他现在只想留住栗予。这时候弟弟反而成了无关紧要的人，之前还说要撬弟弟的墙角，后来却巴不得弟弟离栗予远一点。弟弟自始至终都没什么竞争力，他对栗予的喜欢，远没有程袤川的偏执和真诚。
 
我一直有个困惑，栗予为什么没怎么生气就原谅了程袤川？印象里也就两章不到的篇幅，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。直到看到他们互相撒娇的片段，才慢慢明白，他们对彼此的喜欢，早就超过了被欺骗的委屈。栗予缺爱，程袤川嘴硬心软，他们都是在这段关系里慢慢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程袤川不再是那个只会用报复掩饰情绪的人，栗予也不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讨好别人的人。
 
小说完结后的结局很明确，两人留在了一起，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场面，就是很平淡的相处。程袤川彻底成了恋爱脑，之前的毒舌彻底消失了，眼里只有栗予。弟弟后来也没再纠缠，大概是看清了栗予的心意，也明白了自己和程袤川的差距。整个故事的世界很简单，没有复杂的社会结构，就是围绕着几个年轻人的感情展开，却把人物的转变写得很真实。
 
其实看到结局里两人平静相处的样子，再回头看最开始的报复计划，会觉得很感慨。程袤川的性格底色里的柔软，被栗予一点点挖了出来，而栗予的娇气和缺爱，也被程袤川的真诚填满。《鱼性恋》的故事之所以让人难忘，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不完美的转变，没有强行的圆满，只有水到渠成的在一起。程袤川最后看栗予的眼神，应该是满含温柔的吧，就像他对那只猫一样，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自己在乎的人。
 
可能我理解错了最开始的程袤川，他的讨厌或许也带着一点在意，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目标里，偏偏选中了栗予。他站在那里，等着栗予原谅的样子，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