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下等欲望》里姜灼野在泳池派对的挑衅，原来早有伏笔？

《下等欲望》的故事始终绕不开主角的出身与彼此间的人物关系，两者交织着推动情节往前走，融合成这样一部藏着很多情绪碰撞的故事。刚翻完最后一章的时候没太回过神，满脑子都是姜灼野在薄昀的泳池里开派对的画面，酒液顺着锁骨往下滴，还故意冲薄昀笑的样子，现在再回想，才发现这个画面里藏着他所有的抗拒和不甘。姜灼野是豪门小少爷，从小无拘无束，这样的出身让他习惯了随心所欲，可偏偏要听从家里安排，和比他大八岁的薄昀结婚，薄昀的刻薄傲慢又刚好戳中他的逆反心，两人一开始就对着干，这种人物关系的张力，在这本小说里被写得很细。
 
其实姜灼野的核心目标很简单，就是想逃离这场被安排的婚姻，不想被任何人束缚，包括薄昀。他总跟别人提起自己素未谋面的 “初恋”，说那个人温柔贴心，和薄昀完全不一样，现在想想，他哪里是真的有什么初恋，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反抗罢了。松子茶把他这种桀骜又幼稚的性格写得很真实，他会跟着朋友去俱乐部看热辣表演，故意在顶楼酒店被薄昀抓包，就是想看到薄昀虚伪的脸上出现裂痕。而薄昀呢，一开始也抗拒这桩爷爷订下的婚约，觉得姜灼野聒噪又幼稚，无法交流，讨厌他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狐朋狗友，讨厌他对什么都三分钟热度，拿到手的礼物隔天就丢在一边。
 
这本小说里有个情节我反复看了好几遍，就是姜灼野假借送钥匙的名义去找薄昀，却因为薄昀的疏远冷漠而生气摔门而去。后来又忍不住再次上门，刚好遇到下雨，两人在屋里避雨，姜灼野脱掉被打湿的外套，衬衣紧紧贴在身上，薄昀看着他，眼神里藏着克制的情绪，却还是强压着火站在一旁。这段描写里没有多余的煽情，却把两人之间那种又排斥又吸引的感觉写得很到位。我当时看到这里就有点困惑，薄昀明明是抗拒这段关系的，为什么不直接把姜灼野赶走，反而任由他一次次挑衅，甚至在他生气离开后，还会默默关注他的动静。
 
后来有次争执，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两人关系变了的开始。姜灼野又故意找茬，说薄昀根本不懂喜欢，就知道掌控一切。薄昀当时就火了，一把抓住他手腕，语气冷得像冰，问他是不是非要这么折腾。姜灼野挣不开，嘴上还硬着，说不想跟他有半点牵扯。但那次之后，感觉就不一样了。薄昀不再刻意躲着他，姜灼野的挑衅也没那么针锋相对了，反而有点像试探。还有次姜灼野发烧，薄昀居然放下工作守着他，给他擦额头降温，喂药的时候笨手笨脚的，跟平时那个刻薄傲慢的人完全不一样。姜灼野醒了看见他趴在床边睡着，没像以前那样推开，就安安静静看了好久。从那之后，他就没再提过什么初恋，也不跟那群朋友瞎混了，好像是开始试着接受这段关系了。
 
薄昀爷爷后来也发现他俩不对劲了，故意出来搅局，想让薄昀跟姜灼野分了，娶个对家里生意有帮助的女人。说实话我当时看到这，还以为又要闹僵。结果薄昀这次没听他爷爷的，反而公开说就想跟姜灼野在一起。姜灼野应该是真的被打动了吧，之前那点防备心彻底没了。他好像终于明白，薄昀对他不是随便应付，是真的放在心上了。也就不琢磨着逃离了，开始学着回应薄昀的好，两人慢慢就越来越亲近了。
 
这本小说完结的时候，结局里两人就是凑一块儿过了。没有那种轰轰烈烈的求婚，更没办什么婚礼，就挺平淡的，住到一起了而已。薄昀还是老样子忙工作，但跟以前不一样的是，每天都会准时回家，偶尔路过甜品店，还会给姜灼野带他爱吃的那种慕斯。姜灼野也收敛多了，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往外跑瞎玩，会乖乖在家等着薄昀回来。薄昀爷爷一开始那么反对，到最后也没再管了，算是默认了吧。以前总围着姜灼野转的那些朋友，后来也不怎么联系了，顶多偶尔发个消息问一句，没什么多余的往来。
 
再回头想《下等欲望》里这些事儿，才慢慢琢磨过来，姜灼野之前一次次找事儿挑衅，其实就是想让人多注意他一点，想被人放在心上吧。他出身好，家里有钱，才有底气跟家里、跟薄昀对着干，但骨子里好像又挺缺安全感的，怕被什么东西绑住。薄昀就更不用说了，看着冷冰冰的，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，其实心里藏着的感情挺深的，就是不会表达，只能自己憋着。他俩从一开始互相看不顺眼，你怼我我怼你，到后来慢慢接受对方，这些变化都藏在平时那些不起眼的小事里。没有那些狗血的误会，也没故意写得煽情。可能我理解错了，薄昀一开始那么抗拒，是不是也跟姜灼野一样，怕被这桩安排好的婚事捆住，不是真的讨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