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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暴雪之下》by 荷煜里那节餐车,困住的何止两个人?

日期:2025-11-20 14:43

晏如摆弄银色镣铐问 “杀人犯的儿子是不是也该是杀人犯” 的样子,总在我脑子里打转。《暴雪之下》by 荷煜讲了这样一个被杀人犯父亲连累、从小遭人厌弃的晏如,遇上接受警方邀请担任顾问的心理学家秦月章,两人在搭载着 “暴雪” 精神治愈系统的列车上纠缠的故事。
 
这本小说里的世界观挺有意思,微曜科技开发的 “暴雪” 系统能营造仿真梦境,警方想靠它挖出晏如藏尸的地点,毕竟雪城的玫瑰杀人案一直没破。晏如刚出场时就带着股茫然劲儿,坐在餐车角落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 polo 衫,身边只放着个黑色背包,一看就过得不宽裕。他好像总在观察别人,秦月章主动搭话问名字,他愣了半天才低声说 “晏如”,那时候谁也没料到他心里藏着那么多事。
 
火车上先是发生了失窃案,两人因为帮忙找东西熟络了些。秦月章大概是习惯了理性分析,总试图从晏如的言行里找线索,可晏如偏偏不按常理出牌,一会儿笑着说些疯话,一会儿又露出很落寞的神情。真正的转折是火车侧翻那次,两人被压在行李箱下,想脱困就得有人留下承担二次伤害的风险。我当时以为秦月章会凭着心理学家的冷静做权衡,结果是晏如一把将他推出去,自己留在了下面。那时候秦月章的表情,小说里写的是 “瞳孔骤缩,伸手想去拉却没抓住”,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,实在想不通晏如为什么要救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。
 
更意外的还在后面。逃出来之后晏如就不对劲了,之前的茫然全没了,眼神里全是算计。后来才知道,他早就觉醒了意识,还偷偷换了自己和秦月章在 “暴雪” 系统里的身份。秦月章本来是要进入晏如的记忆逼他吐实话,最后反倒要亲身体验晏如被霸凌、被抛弃的过去。这段看得我特别困惑,倒回去重读了好几页,才确认晏如真的是故意的。他好像就是想让秦月章尝尝那种被全世界嫌弃的滋味,想看到秦月章崩溃的样子,就像后来他跪在坟墓前问秦月章 “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连血都该是脏的” 时那样,带着种报复的快感。
 
秦月章的反应也很耐人寻味,他明明被晏如设计了,却没真的对晏如怎么样。有次两人在被锁住的餐车里待了半个多小时,乘务员说控电室出问题,秦月章试图拧开门把手却纹丝不动,回头就看见晏如在笑。他没生气,反而问晏如是不是早就知道车门会锁。晏如没直接答,只重复了那句 “杀人犯的儿子是不是也该是杀人犯”。秦月章还是那句 “疯子”,可语气里少了鄙夷,多了点说不清的情绪。这本小说里的人物关系就是这样,明明该是对立的,却总透着些牵连。
 
《暴雪之下》by 荷煜其实完结挺久了,结局里两人没分开,秦月章没再当心理顾问,晏如也没再提过去的事。那个男乘务后来好像离开了雪城,没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。结局里最让我在意的是秦月章的变化,他以前总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,后来居然也开始穿宽松的外套,和晏如一起待在以前那节餐车改造的小屋里。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明白,晏如最初投案自首到底是真的想认罪,还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拉秦月章入局,番外会不会讲清楚这件事?
 
说到细节,晏如那个黑色背包在小说里出现了好几次。一开始里面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,后来秦月章给的一本心理学笔记也被他放了进去。有次秦月章想翻看笔记,晏如立刻把背包抱在怀里,动作快得像在护着什么宝贝。到了后期,晏如不再把背包时时刻刻带在身边,而是放在小屋的角落,拉链也不再拉得死死的。这大概能看出他的变化吧,以前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,后来慢慢愿意对秦月章敞开心防了。
 
秦月章最后一次说 “疯子” 的时候,是在两人一起整理 “暴雪” 系统的旧数据时,晏如故意删了几个文件逗他。他说着 “疯子”,手指却轻轻敲了敲晏如的额头,没一点真生气的样子。只是那个玫瑰杀人案的真相到底是什么,小说里没明说,后续会不会再交代?还有 “暴雪” 系统后来被停用了,会不会有别的机构想重新启用它,第二季可能会围绕这个展开吧?晏如那件深蓝色 polo 衫后来被洗得褪了色,秦月章想给他买新的,他却一直留着,说看着踏实。他说这话的时候,秦月章没说话,只是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了他脖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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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1-20 14: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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