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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顾麻子》by 宴惟里那个土匪出身的团长,结局真的意料之外?

日期:2025-11-13 17:37

《顾麻子》by 宴惟讲了这样一个民国年间土匪出身、脸上带疤却无麻子、被皖城军招安后当上步兵团长的顾姓男人,在乱世里一边守着招安后的安稳,一边又甩不掉过去匪气的故事。他爹娘早死,十八岁就抢了第一个丫头做伴,后来又收了两个村里送来的姑娘,个个都宠着,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,却被大王岭的二兄弟硬塞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四丫头,说是搁乡下买来的,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是抢来的,这事儿让他心里老大不舒坦,毕竟这丫头年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,娶来跟供菩萨似的,实在不像话。
 
这本小说里的皖城,看着是有军队管着的地界,实则还是弱肉强食的规矩,招安的土匪依旧能当团长,底下人还得恭恭敬敬喊一声 “顾团长”,女人们私下里嚼舌根说他娶丫头的闲话,却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重话。顾麻子脾性不算坏,对前头三个丫头都宠着,大丫头当年烈得很,吊过房梁都没死成,最后还是跟了他,二丫头三丫头是半情愿半不情愿来的,日子久了也都安分。他心里其实挺矛盾的,既想守住团长的体面,做个体面人,又忍不住留着大王岭的后路,毕竟那是他曾经和老虎豹子称兄弟的地方。
 
让我印象极深的一段描写,是他娶四丫头那天的场景。日头明晃晃的,绛红喜服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红,唢呐吹得人头疼,女人们在外面尖着嗓子说笑,有人说 “十七八岁,做顾团长的女儿也成呀”,还有人接话 “男人不都喜欢丫头,我屋头那个逛窑子都拣年轻的包哩”,嬉笑声混着胭脂香飘进垂花门。顾麻子板着脸牵着红缎,大奶奶翠云瞧不过去,劝他 “当家的喜气些,今儿是给你娶姨太太,可不是给外头人”,她脸颊抹着胭脂红扑扑的,看着气色极好。
 
厅桌上摆着他爹娘的两个排位,拜高堂也就是走个过场,毕竟不是娶正头太太。喜娘高声呼着礼,闹哄哄的红烛香里,他瞥见红缎另一头攥着的一双白手,指头沾着红口脂,小得很,还没来得及细看,就被闹哄哄的人群推着要入洞房。这段描写我来回看了好几遍,那些女人们的闲话不是恶意,却透着那个年代对女人的轻贱,顾麻子的板脸也不是不高兴娶媳妇,而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,既不想拂了兄弟的意,又觉得这么对一个小姑娘太过分,那双沾着红口脂的小手,就像一根细刺,扎在他心里,让他没法真的像娶前三个丫头那样坦然。
 
故事里有好几次转折都挺让人意外的,先是他二兄弟送来四丫头后没多久,大王岭就出了事,好像是被另一股势力盯上了,他不得不暗中出手帮忙,却又怕暴露自己和土匪还有牵连,那段时间他总在夜里翻来覆去,屋里的油灯亮到后半夜,大丫头想劝他,却又不敢多问。
 
后来是四丫头无意中发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一把旧刀,那是他在大王岭当大当家时用的,刀鞘都磨得发亮,四丫头没敢声张,只是悄悄把刀擦干净又放了回去,就是这个举动,让顾麻子对她多了些不一样的心思,不再只是把她当需要供着的小丫头。还有一次,皖城军内部起了纷争,有人举报他私通土匪,要查他的家底,大奶奶翠云急得团团转,倒是四丫头沉着,提醒他把前头三个丫头的卖身契拿出来,又让他去求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一个老秀才写了份辩词,最后才算躲过一劫。这件事之后,他再也没把四丫头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,有事还会跟她商量几句。
 
《顾麻子》by 宴惟里的人物关系其实挺简单的,顾麻子对前头三个丫头是疼宠,对四丫头却是慢慢生出了尊重,大丫头依旧是家里的主心骨,遇事能扛事,二丫头三丫头还是那样安分过日子,偶尔帮衬着家里的事。四丫头从一开始的怯生生,到后来敢在他面前说自己的想法,甚至敢反驳他的决定,比如有一次他想再帮大王岭的兄弟运一批物资,四丫头直接说 “团长现在是体面人,不能再把自己往土匪堆里推”,这话让他愣了半天,最后真的放弃了那个念头。
 
小说去年完结了,结局里顾麻子依旧当着他的步兵团长,大王岭的事最终平息了,他也彻底断了那边的念想,不再想着留后路。情感上他最后和四丫头在一起了,前头三个丫头也依旧在府里住着,大家相安无事,没有谁走谁留,也没有谁出事,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。皖城的秩序也没什么大变化,依旧是军队管着,只是那些私下嚼舌根的女人们,再提起顾团长时,不再只说他娶丫头的闲话,还会说一句 “顾团长家的四姨太是个有见识的”。番外会不会写四丫头的身世呀?毕竟小说里只说她是乡下买来的,没细说她原来的家在哪里,为什么会被送到大王岭。还有大王岭那些剩下的兄弟,后续得交代吧,他们没了顾麻子的照应,日子过得怎么样了?至于第二季,我觉得可能性不大,不过也说不准,毕竟顾麻子当团长的日子还长,皖城之外的乱世还没平息,说不定还有后续的故事可写。
 
顾麻子一直带着一块磨得光滑的木牌,那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唯一念想,刚招安当团长那会,他总把木牌藏在怀里,只有独处时才拿出来摸一摸,木牌的边缘被他摸得圆润,上面刻着的 “平安” 二字都快看不清了。后来和四丫头在一起后,他不再刻意藏着木牌,有时吃饭时会把木牌放在桌角,四丫头看到了也不说话,只是会悄悄帮他擦干净上面的灰尘。这块木牌就像他的心境变化,从一开始藏着土匪出身的自卑,到后来慢慢接纳自己的过去,不再刻意伪装体面,而是坦然面对自己的一切,无论是团长的身份,还是曾经的匪气,或是心里那点对安稳日子的执念。他不再需要靠藏起木牌来证明自己是个体面人,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体面不是伪装出来的,而是心里的踏实和安稳。现在想起《顾麻子》by 宴惟,最先想到的不是那些乱世里的纷争,而是他桌角那块木牌,和四丫头悄悄擦拭木牌时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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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1-13 17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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